【奇异铁】裂痕（上）
食用前提：
•MCU宇宙，时间线是队三之后，两人在无限战争前已相认几年
•OOC是肯定有的，伪科学也是有的
•博士被强行加了奇妙的设定（土下座
•剧情的时间线特别跳跃（瘫
•文笔真的真的不太行，这篇能产出来靠的是热忱，完全是为了一句浪漫的话而开的脑洞，如果能够博小天使们一笑的话我会激情爆泪表演胸碎大石
•慢热。我特别啰嗦，啰嗦，啰嗦，你看到前提都有这么多点就该知道我有多啰嗦了
•绝对HE！我是纯糖党！看到我你就基本上可以保证傻白甜了(•̀∀•́)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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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条很大的裂痕。”某一天，正在和至尊法师进行例行战后清理的钢铁侠听到某人如此说道。
“这里。”似乎是察觉到他疑惑的视线，正在利用不知原理的魔法搬运碎石的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是为了解释什么般指了指钢铁侠的胸口。
”在这里，有一条很大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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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 Strage能够在人们的身上看见伤口。
当然，这种事只要视力正常，谁都能做到，并不是什么可以拿来当谈资的能力。
然而他很清楚的明白，与其说那些狰狞的黑色痕迹是伤口，不如说它们是裂痕。
有裂痕的地方代表了伤。不管是明显的还是隐性的，轻微的或严重的，他全部都能看到。裂痕越大越深，伤的就越严重，反之亦然。
Stephen花了很久才发觉那种痕迹意味着”伤痛”以及”疾病”。
流感，粉碎性骨折，外创伤，细菌感染，血管爆裂，脑溢血，肝脏硬化。
不管多大面积的伤，越靠近裂痕的中心就越接近伤口的”根本”，或者说造成破坏的直接因素，所谓的“病因”。
靠着这个能力，作为神经外科医生的他救治过无数人。
即使本人坚定地认为自己完美辉煌的战绩并不是依赖这种作弊似的能力而达成的，Stephen也无法否认它所带来的便利性。
他从来没有将这个能力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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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麻烦吗？我是说，既然裂痕是伤口，难道你不会看到一个有裂痕的人就冲上去为人强制治疗？职业病之类的。”
”放心，我能控制这个能力。况且现在只能看到心脏部位......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你能不能不要再翻白眼了？”
”说的好像你自己没有在翻一样。”
“要是你不翻的话我难道还会翻吗？况且也不是每条裂痕都严重到需要立刻救治的程度，像是季节性感冒或者摔伤那种病痛所造成的裂痕是几乎不可见的。”
”那我的呢？你说过我也有裂痕对吧，还是’很大‘的那种。”停下清理街道的工作，做出空气引号动作的金红色盔甲发出机械运作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使Stephen产生了闭上眼就几乎能看到精密齿轮互相咬合的画面的错觉。
他静静地看着被重新盖上的金属面甲遮掩而无法看透表情的Tony Stark，有些意味不明地出声。
”是啊。是我至今以来见到过的，最严重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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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至尊法师后Stephen发觉他的能力似乎有了微妙的改变。
它虽然并没有突然退化到消失，但也没能进化到能够毁灭世界的程度。
从学术上来解释，那就是裂痕的性质被改变了。
在开始学习魔法之前，不管看到任何裂痕，或大或小，或深或浅，它所代表的伤都是物理上的，会出现在人体的表面或内里任何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而在开始学习魔法之后，Stephen都只能在心脏的部位看见裂痕，没有例外。
心脏，维持人类性命最重要的器官之一。
为什么会是心脏？
初起他误以为这是某种恐怖的新型病毒，还打算立刻传送到Christine所在的医院并找人商量对策，但在看到了坐在儿童科长椅上被母亲安慰着的女孩后打消了所有念头。
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符合眼下炎热季节的短袖连衣裙和透气的儿童鞋，除了心脏部位看不到身体上有任何裂痕。根据红润健康的面色以及正常穿着还有那卖力的嘶哑哭声来讲健康并无大碍，能够排除感冒咳嗽发烧过敏之类的常见病症；母亲脸色正常，并无担心焦虑的情绪，排除哮喘弱视急性胃炎之类的严重病情；左手臂上贴有消毒棉球，打过针，在毫无病痛的状态下还需要打针的情况只有疫苗；在母亲给了根棒棒糖后停止了吵闹的哭声并露出笑容，心脏上细微的裂痕在无医治的情况下自动愈合......
这意味着，现在出现在心脏上的裂痕已经不再代表物理，而是精神上的伤口？
Stephen猛地打了个激灵。
....刚才感觉状态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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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Stark！钢铁侠！我是华盛顿晨报的独家记者，请回答我们的几个问题——”
”钢铁侠，请你对群众所提出的疑问进行回答！”
”Stark！看这里！这里！”
因为那段谈话而在现场耽误了许久的两人没能在媒体赶来之前完成清场并迅速撤退，所以不出意料地被一大群人死死地围住了。
各种意义上的插翅难飞，真是太为难两位都能上天的超级英雄了。
“钢铁侠！你认为这次袭击的成功是由于复仇者联盟解散从而引起的松散的警备力量还是由于你的指挥不利所造成的后果——”
Stephen微不可查地皱起眉头。
“Stark！请问您对于激进党的‘钢铁侠的个人行动毫无用处，与其放任其自由动不如让Stark上交技术’的言论有何看法！”
”Stark！请问——”
“钢铁侠——”
“Tony Stark——”
“好了好了，一个个来。”Tony说话的瞬间，盔甲内置的音波扩散功能瞬间将声音传至全场，情绪激烈的记者们被仿佛在耳边炸起的响声震到安静下来。
Tony挑了挑眉，指了指挤到最前面的一位记者。
被点到的女性反应过来后古怪地笑了笑，”......Mr. Stark，根据当初有关内战的报道，复仇者联盟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请问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认为这有多少是你自己的责任？”
盔甲内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站在Tony身旁的Stephen似乎有所察觉般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身为钢铁侠，并且主张签写协议的你为何没能阻止美国队长和其他成员的叛逃？是没有能力吗？还是说你只是做做样子？”
这已经是越线的提问了。
.......啊哈。
Tony想道。
原来如此。
”可不可以认为你是故意让他们逃走，被指控为逃犯，从而掌控完全掌控复仇者联盟？你享受这种权利吗？这种用他人性命换回来的权利。”
她眼里的恶意快要溢出，语气尖锐。
看来又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你难道不该负责任吗？还是说那些人的生命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复仇者联盟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你一个人的游戏？”
“你不愧疚吗？”
——啪。
突然间，Stephen良好的听力捕捉到了某种细微而清脆的破裂声。
”哦，你这么说可是诽谤了，记者小姐，至于责任问题....”
钢铁侠面色不改地答着问题，语调轻松幽默又不失严肃感。
”对于美国队长一等人拒绝谈和与协议有关的问题我深感遗憾，但我个人认为他们并不应该被冠上‘逃犯’这一罪名。”
——咔嚓。
断断续续的噪音开始变得清晰。
”那些在战斗中失去性命的人将会被铭记，他们是被卷进来的受害者，而复仇者联盟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一个游戏。”
Tony顿了顿，
“它是我的责任。”
是我欠这个世界的，理应背负的责任。
——哗啦！
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粉碎了。
一直站在远离钢铁侠几步之遥的至尊法师猛的看向被闪光灯环绕的人。
在看清Tony胸口的瞬间Stephen全身本能地绷紧，双拳紧握到指节发白。
裂痕，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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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这么乱？”
”一直都是这么乱。”
Tony随手捡起翻倒在地上的工具，实验室的可视范围内散落着随处可见的稿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演算。周围全是一些Stephen认识或不认识的研发装置，整个地方充满了机油的味道和机械运行中的白噪音。桌台上放着数不清的测量工具，底下的图稿被压的起皱，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深棕色的晕染。
一定是太过专注于发明，结果将咖啡杯给碰倒了。Stephen几乎能想象到Tony因忙着吹被烫到的手而没能及时阻止兴冲冲地提着个灭火器的Dummy，结果和咖啡渍一起被糊了一脸的场景。
那个没良心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好奇地扒拉着趴在Stephen肩上的斗篷。
”Dummy！你的罚站时间还没过，给我回到角落里去！”
正在和斗篷进行友好交流的机械手被Tony吓得闪光灯都停止了几秒，随后委委屈屈地摇晃几下，慢吞吞地挪回了墙角。
“物类其主，斗篷向来令我省心。”Stephen毫不害臊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得了吧，”Tony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你到底是为什么跟过来的？如果说是怕我被那些记者刺激到的话，你可以直接回家了。”
”是吗。”Stephen不经意地扫过Tony的胸前。
“当然。”
前神经外科医生忍不住叹了口气。商人果然是最精明的骗子，更别提亿万富翁中的天才了。
“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Tony随便拉过被纸张淹没的旋转椅后坐下，顺便示意不请而来的客人的身后有张沙发。
“我就是来坐坐。”看着乱到完全没有位置让人休息的地方，Stephen随意扯了个理由。
“还真有闲情，”旋转椅被坐在它身上的人推到工作台前，笔接触纸张时发出的沙沙声大到掩盖过Stephen法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Friday，开启mark 46的修复工程。”
走到Tony身边的法师随意瞥了一眼纸张上的字迹，“我可不像你，一回来就继续制造你的宝贝盔甲，连伤口都不在处理一下。就这么喜欢向反派炫耀你的新研究吗？”
“没有严重到需要处理的程度。倒是你，随意擅离职守的话明天圣所又要揭不开锅了。”
Stephen沉默了一瞬，“圣所里面还有王。”
“真替他伤心。”Tony头也没有抬一下。
Stephen对于他的这句话的真实性感到怀疑。
他看着Tony眼边的青色和眼里的怠倦，忍不住问道，“你在焦虑些什么？”
Tony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了一瞬，“你在说什么？战斗过后激素上升的而导致的心理反应过激很正常，作为医生——哦，不好意思——前医生，你已经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Stephen早已预料过提起这个话题时会出现情况，但他没想到Tony这么快就开始本能地用上具有攻击性的话语。
“那你到底为什么还要继续研究盔甲？”
“哈？这是个问题？就跟你为何在成为了至尊法师之后还要继续学习魔法的理由一样。”
“不，它们不一样。我继续钻研是因为魔法是不稳定的、至今还无人能完全掌控的可怖的力量，它是一把双刃刀，我必须去理解它才能保护他人。而你的机械不同，你对它们有着绝对的控制权。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时代永远在进步，不创新就无法抵挡那些未知的邪恶，无法保障人民的安全。那确实是理由之一，但不是根本。”
“有其他的某种东西......你没办法静下心来，我能感觉得到。有什么在逼迫着你，追着你，而那源自你自身，与外界无关。”
“它在不断地消耗着你，磨损着你。”
“你到底在焦虑些什么？”
写字的声音停了下来，Tony依旧没有转过身，但他的声音清楚的传达到了Stephen的耳中。
“....哈，什么时候伟大的Stephen Strange居然自降身价来当个免费的心理医生了？”
Stephen皱眉，“Tony，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与你无关。”
他的声音冷淡且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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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Mr. Stran.....Mr...”
”.....———Mr. Strange！”
Stephen猛的从沉思中惊醒，看向带着担心地望着他的Pepper，“不好意思，Mrs. Potts，我有点走神了。”
“不，这没事，我能理解你的工作有时会让你无法入睡。他也是这样的。”Pepper安抚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沉重。
“关于你刚才说的...为何他总是在研究盔甲的原因，我以前也问过，不过那时很久之前的事了。”Pepper将散落在脸颊边的碎发别回耳后，轻笑道，“你猜他怎么说？”
“「————是求知欲」*”
Stephen愣住了。
Pepper察觉到了他的表情，笑到，“是不是有种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感觉？我想....他现在的回答，一定是不一样了。”
何止不一样，简直是180度大反转。Stephen在心里腹诽道。
Pepper继续道，她的神情高兴又怀念，”他曾告诉过我他在一个能让他完全自由发挥的实验室里所感受到的刺激感和快乐；当他为一个全新的点子奋斗时稍不留神就飞速流逝的时间；当他以一种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进展和速度去开发一个概念时的兴奋，和当他知道——他就是知道——他是正确的那一个奇妙又激动的时刻。*”
“他曾看着自己的双手对我说过，”
“「未来，从这里开始」*”
说到最后，Pepper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Mr. Strange.....请你...请你救救他。”
“我救不了他....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够.....不管他之前对你说了些什么，请你原谅他....”
“他找不回自己了，我没办法帮他...”
“他是个英雄....他还需要见证这个他所保护着的时代。”
“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Stephen注视着眼前这个为了Tony Stark而倾注了自身所有的伟大女性，轻微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Mrs. Potts。”
仿佛那是某种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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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里的水声哗哗作响，自从继承了至尊法师这个称呼后就少有出现的烦躁不安被刺骨冰冷的冷水扑灭了不少。
Stephen双手撑在水池边，额前的发梢被水汽沾湿，水滴顺着脸颊滑过，没入精心修剪的胡子里。
Mrs. Potts说的没错，Tony需要见证这个时代。见证这个需要着他，促使着他成为了英雄的时代。
可是需要英雄的时代，从来不是一个好的时代。
水滴模糊了双眼，镜面里照映的是那双承载着无数的眼瞳。
里面映着镜前人心脏部位的巨大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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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钢铁侠个人古早漫刊数#325内的旁白，有少量改动以让阅读流畅；这个刊应该并没有被翻译，只有生肉，有需要我可以贴个链接）
我已经不太清楚我在写些什么了.....一直都抓不住角色的感觉。
居然敢让你们读这些糟糕的东西实在是.....太羞愧了。
总之（下）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qaq
